老太重生拆迁前,棒打恶子毒孙 - 第 205章 混乱一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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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常来凤死活就是不说。
    周泰荣跟常来凤已经好几个月没怎么说话,在这之前,两人的感情还是很好的。
    周泰荣经过这一次打击,身体也大受影响,现在身体差了很多,上课很吃力了,但是学校缺老师,他也一直咬牙坚持著。
    为了周倩,两人也不会离婚。常来凤也试图修补关係,周泰荣提出那个条件,常来凤却坚持保守秘密。
    在家里硬扛了两天过后,许梅的情况越来越严重,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不想吃饭,躺了两天之后,甚至连水也喝不下了。
    那天林建国给她倒了水,许梅不肯喝,不仅打翻了杯子,还抓伤了林建国的脸。
    她蜷缩在床上,一直让林建国关窗,可是窗户已经关得严严实实,连窗帘都拉得紧紧的。
    许梅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,时不时地狂躁大喊。
    林小勇被她嚇得不轻,都不敢在家待了,林建国把他送去了外婆家。
    许梅一天都没有喝水,第二天,林建国没有出去卖雪糕,在家里照顾她。
    林建国想著许梅第一天滴水未进,问许梅,“喝不喝水,我给你倒一杯。”
    裹在被子里的许梅,突然抓著自己的脖子大叫起来,好像是喘不上气似的,指甲抓著脖子,很快就抓出一道道血痕,她不知道痛似的, 一直发出惨叫。
    连林建国都被她这样下出了一身冷汗。
    察觉到许梅的症状不像是感冒,林建国赶忙借来三轮车,把人送去医院。
    路上,许梅一直用床单把自己兜头裹起来,她很不喜欢光,暴露在光底下,她感觉很不舒服。
    送到医院,医生听完林建国的描述,立刻正色问道,“她最近,有没有被什么动物抓伤咬伤?”
    林建国看一眼许梅,摇头说道:“没有吧?”
    医生问他,“你確定吗?”
    林建国咽一口唾沫,“医生,这个有什么关係吗?”
    医生说道:“她的症状,跟狂犬病的症状很像,狂犬病的症状,很典型的就是怕风,怕水,怕光。”
    他每说一个字,林建国的瞳孔就放大一分,狂犬病,之前几乎没有听说过。
    “是怎么样,会得这个病?”林建国问。
    “被一些动物抓伤咬伤,就会有感染狂犬病毒的风险。”
    林建国看向许梅,许梅也看著他。
    两人都没有了解过狂犬病,到这个时候,还不敢说真话,毕竟两人犯了纵火罪,他们知道,周老太是报了公安的。
    林建国问,“如果得了狂犬病,怎么治疗啊?”
    医生看他们一眼,说道:“狂犬病是传染病,不会无缘无故得的,一定是被动物咬伤或者抓伤,才会得,你说你爱人没被咬也没有被抓,那可能就不是狂犬病。”
    许梅住进了病房,夫妻俩心里有鬼,还是不敢说真话。
    林建国自己琢磨了一下,去找医生打听狂犬病。
    “医生,假如人真的得了狂犬病的话,吃什么药能好?”林建国琢磨著,自己悄悄买药去。
    没料到医生说道:“狂犬病现在没有任何特效药,人一旦感染髮病,死亡率是百分百。”
    这几句话把林建国给钉住了,他仿佛没听懂似的,重复问:“什么?”
    医生说道:“狂犬病一旦发作,就是百分之百的死亡率,没有特效药,所以被动物抓伤咬伤,一定要来医院接种狂犬病疫苗。”
    林建国不相信,“你胡说!我小时候,被猫抓伤,被狗咬伤,从来都没事!”
    医生不高兴地说道:“那是你运气好,咬伤你的动物本事不携带狂犬病毒!人一旦被携带狂犬病毒的动物咬伤抓伤,是有很大概率感染狂犬病的!”
    林建国盯著医生,浑身发冷。
    医生看著林建国,看他这副样子,再次追问,“你爱人到底有没有被动物咬伤?你要如实说,这是要命的!”
    医生跟著林建国来到病房,许梅躺在病床上,窗户外面照进来的阳光令她感到不適,她用被子,盖住了头脸。
    林建国走到病床边,把许梅的左脚扒出来,撩起了她的裤腿,小腿上有一个可怖的疤痕,一整块肉被咬掉了一部分,虽然已经癒合,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。
    林建国的记忆,又回到了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,汽油味縈绕在周围。
    许梅去买的汽油,一大桶汽油,她说要报復老太太。
    林建国当时嚇了一跳,他拦著许梅不让她去。
    许梅跳脚大骂他窝囊,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也只敢打碎银牙肚里咽,是个窝囊废。
    被骂得抬不起头的林建国也隨她去。
    两人趁著夜色来到最久打听好的工坊,用一只农村人舀粪的长杆粪瓢,接了汽油往里面泼。
    接著点燃一瓢汽油,往里面泼。
    两人不太熟悉地形,再加上晚上看不见,没注意到泼的地方是院子,没有泼到房子上。
    但是院子里很快就窜出一条大黄狗,追著两人,凶恶大叫。
    夫妻俩真是嚇坏了,赶忙往外跑,林建国跑得快一点,落在后面的许梅,被大黄狗死死地咬住了小腿。
    林建国拿著石头,砸中了狗,才把许梅解救下来,夫妻俩骑著三轮车疯狂地逃窜,那条大黄狗一直在后面追了好远。
    许梅被咬伤,也没有去医院,因为两人害怕周老太他们报警,警察会在医院等著他们自投罗网。
    许梅的伤口也只是草草地处理了,后面慢慢癒合,两人也没有管。
    那天过后,林建国好几天晚上都没睡著觉,一闭上眼睛,就会梦到他妈带著警察来家里抓他们夫妻俩。
    林建国后悔得要命,不知道怎么当时就没有拦住许梅,当跟她一块去放了火。
    后来,两人听说周老太的工坊一点事都没有,许梅破口大骂,林建国反而在心里悄悄鬆一口气。
    林建生给秋桃打听到了消息,浙江有专门的桑蚕丝合作社,可以直接跟他们购买加工好的桑蚕丝,买来之后,直接就能用的,价格也肯定比產地高,上等桑蚕丝,一公斤320。
    他们买来之后,还需要开机和絎缝机。
    没有老师傅来教,想自己生產蚕丝被是做不到的。
    还有一个简便的办法就是跟合作社订购蚕丝被,他们来加工,加工好之后,寄过来。
    这跟进货没什么区別,有个专业的词汇,叫代加工。
    当然,代加工的成本会更高,到她们手上,大概一斤要两百块钱。
    如果能卖上四百多一斤的话,倒是也能做。
    周老太觉得有点麻烦,秋桃却想试一试,她上回兴冲冲地跑去羊城准备买房子,却发现她和她妈两个的钱,加起来还不够买一套好房子的时候,她就下决心要多挣钱。
    眼看多有一个挣钱的生意,秋桃不想放过,反正本钱她有。
    周老太的顾虑是,这蚕丝被不是她们自己生產的,她们自己也不懂这个蚕丝被,万一卖出去的货出了什么问题,还对她们自己这个品牌有影响。
    秋桃听了她妈的分析,也觉得有道理。
    两人抉择不下,只能暂时把这个想法放到一边。
    林建民给王瑛开了快半个月的车了,他也已经知道了王瑛和老王头的关係。
    因为王瑛每天下午都要坐他的计程车去老王头家里接生弟。
    生弟放学之后,老王头先把她接到家里,王瑛下班之后,再去接孩子。
    王瑛也没想到林建民竟然是周大姐的外甥,毕竟上次聚餐,林建民也没有来。
    有这一层关係在,两人相处轻鬆了一些。
    王瑛从老王头嘴里得知了林建民离婚的事情,她也是婚姻里遭受背叛的一方,对林建民很是同情,她比林建民大一些,主动让林建民喊她瑛姐。
    林建民仔细想想,想起来之前两人就读一个中学,不过王瑛比他高两级,他读初一的时候,王瑛已经读初三了。
    王瑛一直都很优秀,是全年级第一名。
    没想到王瑛一路优秀,后面竟然获得了公费出国的机会,现在又在一个外国公司做高管。
    林建民很是敬佩王瑛,他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优秀,任何男人站在她面前,都只能是自惭形秽。
    “今晚我有个应酬,你今晚上能不能加个班,等我应酬结束,把我送回家去。”王瑛上班路上,对林建民说道。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林建民一口答应下来,问王瑛,“那还去接生弟吗?”
    “不去了,她今晚上就在爷爷家里住,我已经跟她说过了。”
    林建民答应了。
    把王瑛送去公司之后,林建民抽空往二赖家跑了一趟,晚上就不跟二赖换班了。
    二赖羡慕得要命,“我怎么就碰不上一个愿意承包我的女富豪呢?”
    林建民知道他是开玩笑,笑道:“就是有人承包你,你也不敢接啊!”
    二赖说道:“人穷志短,我现在什么活都敢接!”
    二赖不是真穷,他新买了一个楼房,付钱的时候,还跟林建民借了点,才总算凑够。
    不过计程车挣钱,他欠林建民的钱,几个月就能还上。
    林建民嘴上不说,心里失落,二赖和他老婆,马上就能住上新房子了,曾经他和张芙蓉也曾期盼过买下属於他们自己的房子,现在一切都成泡影了。
    林建民也失去了挣钱的动力,他只是每天机械地跑车,挣来的钱,都变成了存摺里冰冷的数字。
    林正德放在刘爱莲家里养著,一开始林建民还隔一两天就去看看,现在他一个星期也不会去看一回,都是刘爱莲抱著孩子来找他,刘爱莲还算不错,人毕竟厚道,孩子白白胖胖,就是哪哪看著都不像他。
    林建民也不是傻子,心里自然是狐疑的。
    但是孩子毕竟不是物品,不想要了,就丟了,就算他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是自己的种,林建民也不能弃养他。
    林建民虽然不去看他,但是钱没有少过,每个月支付给刘爱莲的钱,他准时给,还每个月多给一百块奶粉钱。
    刘爱莲奶水充足,她自己的孩子还吃不完,还能养活一个林正德。他並不管刘爱莲给不给孩子买不买奶粉,刘爱莲的奶水给林正德吃,她挣这一百块的奶粉钱,林建民也不在意。
    前两天,张芙蓉回来看孩子,在家里没找到孩子,还跟林建民大闹一通,她怕林建民丧良心把孩子给卖了。
    得知林建民把孩子给刘爱莲养,张芙蓉才肯罢休。
    林建民没在二赖家里停留太久,很快就匆匆离开,他怕王瑛需要用车,毕竟王瑛是包了他的车的。
    傍晚,林建民开车把王瑛送到了银河大酒店门口,他坐在车上,等王瑛结束应酬,送她回家。
    林建民坐在路边抽菸,他怕在车里抽太多烟,全是烟味,王瑛坐著难受。
    这一等,就从傍晚六点,等到了晚上九点多,王瑛才跟著几个人一块出来,有说有笑的。
    林建民识趣地没立刻开车过去,看著王瑛把人一个个送走,就剩她一个之后,林建民才慢慢地把车开了过去。
    他看著王瑛神志还很清醒,上车之后,他只闻到淡淡的酒精味。
    林建民有点意外,他还以为王瑛特意让自己在这等她,是因为她应酬会喝很多酒呢。
    王瑛看出了他的疑惑,看他一眼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林建民笑道:“我以为你要喝很多酒呢。”
    王瑛呵呵一笑,“我又不是做销售的,怎么会喝很多酒。对了,周倩,是你的表妹吧?”
    “是,她是我舅家的。”林建民说道。
    王瑛笑道,“她现在就在做销售,喝酒挺不错。”
    林建民有点惊讶,周倩那么漂亮,真像王瑛说的,销售要喝很多酒的话,小姑娘家会不会不安全?
    他问了出来。
    王瑛说道:“我安排她每次都是跟同事一起的,公司里其他人也知道她跟我是亲戚,会照顾她的。”
    林建民这才鬆一口气,对王瑛笑道:“那多谢你照顾她。”
    王瑛呵呵一笑。
    计程车开进了向阳小区。曾经林建军在这里有一套房子。
    送到楼下,王瑛下车,弯下腰对林建民说道:“上去坐坐吧,喝杯茶。”
    林建民有些犹豫,他本来还想著,把王瑛送到目的地之后,去跑跑车,挣点外快的。
    他看向王瑛,蓄著一头短髮的王瑛看起来有种特別特殊的魅力,让人忍不住就跟著她的指令行动。
    林建民停好车,跟著王瑛上了楼。
    楼梯房,林建民注意到楼栋號,感觉有点熟悉。
    到门口,王瑛掏出钥匙把门打开,对林建民笑道:“进来吧。”
    王瑛开了灯。
    林建民一进门,更加熟悉了,他到这里来过两次,这不就是林建军的房子吗?难怪楼栋號,门房號他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    “这是我二哥的房子啊,你是租的还是买的?”林建民惊讶地问。
    王瑛也有点惊讶,说道:“这房子是租的。”
    “林建军租给你的吗?”林建民追问。
    林建军已经消失了好久,一直没听到他的消息,难不成他悄悄地回了一趟南城,把房子给租出去了?
    王瑛摇头,“这房子是我公司行政部的人来租的,我不太清楚。”
    之前林建民进来的时候,这里面冰箱电视洗衣机都有,后来听说林建军把电器都给贱卖了。
    现在又有了冰箱彩电,王瑛说是公司给她配的, 搬走的时候,这些都要拿走。
    王瑛给林建民煮了咖啡,街上也有咖啡店,不过林建民没喝过这洋玩意儿。
    闻著倒是很香,王瑛让他先尝一尝原味,不喜欢再放。
    林建民尝了一口,苦得脸都皱在了一块。
    王瑛好笑,给他加了。
    “我最开始喝咖啡的时候,也不习惯,太苦了,后面喝习惯了,每天都要喝两杯,外国人最喜欢喝这个,就跟国人喝茶一样。”
    林建民皱著脸,“这么苦得玩意,还有人喜欢喝?”
    王瑛说道:“什么东西都是久了就习惯了。”
    王瑛让林建民在客厅喝茶,她要去洗个澡。
    林建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客厅里有一些玩具,是王瑛女儿的,那个小老外。
    林建民突然感觉有点不太自在,这深更半夜的,孤男寡女。
    他站起来,想走,可这么走了,又有点不太礼貌。
    他苦著脸,一口气把咖啡全喝了。
    “建民。”王瑛从卫生间走了出来,身上只围著一条浴巾,她眼睛亮亮的,看著林建民说道:“你要不要去洗个澡?”
    林建民愣愣地看著王瑛。
    第二天。
    林建民开车送王瑛去上班,王瑛坐在后排,一直在看手里的报纸。
    到公司楼下,王瑛推门下车,和之前一样,对林建民笑道:“辛苦了,你去找个地方吃点早餐再回来吧。”
    王瑛的公司有食堂,她早餐都在公司里吃。
    林建民看著她下车,还有点恍惚。
    怎么两人突然就从主雇,转变成情人了?
    昨晚上,林建民跟王瑛在她的房间里发生了关係。上来奇怪,小燕在他身边睡了两个月,林建民没有產生过任何非分之想,顶多为了报復张芙蓉,假装上床。
    但是昨晚上,王瑛只是眼神一勾,林建民压了几个月的火,就被轻易点燃了。
    林建民以为他们已经是情人了。但是接下来的几天,王瑛和他的相处模式並没有因为他们发生了关係而改变,王瑛还是和之前一样对他,既没有亲热,也没有冷淡,好像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    事实上,那天晚上事情结束之后,林建民累得想睡觉,王瑛却要求他离开。
    林建民以为王瑛是为女儿考虑,没往深处想。
    “你说,她是什么意思?”王瑛態度捉摸不透,林建民也不敢贸然突破相处模式,实在想不通,他忍不住找二赖询问。
    二赖的眼珠子瞪得像牛眼,他根本不相信林建民真的跟王瑛睡了,“你做梦吧?人家一个大公司的大老总,能看得上你?”
    林建民也觉得跟做梦似的,“可她这几天,对我的態度跟之前一样的。”
    二赖摸著下巴,说道:“她不是在国外待过好几年吗?我听说老外对这个很开放的,我想她可能只是找你解决需求。”
    林建民瞪大眼睛,“解决需求?她一个女的有什么需求?”
    二赖说道:“女的怎么就没需求了,生理需求男女都有,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?”
    林建民反驳不出来了,是啊,男人有需求,女人也有需求,谁说女人就没有需求了呢?
    回想这几天王瑛对待他的態度,还真就跟二赖说的按差不多,王瑛对他没有一点男女之情,那次上床,很有可能就是解决需求。
    林建民很鬱闷,他没墮落到这个程度吧,如果只是解决需求,那他肯定早就要了小燕了。
    他不解决需求,別人拿他解决需求。
    林建民心里很不是滋味,再去接王瑛,就有了情绪。
    他不像平时那样跟王瑛搭话,王瑛找他说话,他也冷冷回应。
    王瑛察觉到他的变化,也只是看了他一眼,没问为什么。
    林建民心里更加气闷,看来他果真只是个逗乐子的。
    王瑛和林建民的用车约定只有半个月,现在也只剩最后的两天了,今天,明天,就结束了。
    最后一天,林建民的態度还是冷淡,但也没有影响到王瑛。
    王瑛没有给他结算现金,而是给了他一个条子,让他去公司的人事部结算工钱。
    林建民也没有废话,接了单子。
    王瑛浅笑著说道:“这段时间,辛苦你了。”
    林建民看著王瑛扭著半身裙,进了公司。
    “哈哈!你亏大了!开半个月车,还把自己给搭了一夜进去,不划算!”二赖毫不留情地嘲笑林建民。
    今天两人休息一天,连轴干了快一年了,直到今天才休息这么一天。
    林建民包车的收入跟出车的收入合併,交完车的租金之后,两人平分。
    这个月,因为有这单包车的收入,两人能多分一两百块,商量了一下,今天乾脆就休息一天,出来吃点东西,放鬆放鬆。
    林建民心里很不是滋味,一个劲地灌自己酒。
    这几个月的生活,太操蛋了!
    许梅在医院撑了不到十天,就被医院劝著出院。
    她的状態很恐怖,別说儿子小勇,就是林建国自己都害怕,他不敢把人弄回家去,要死,也要让许梅死在医院。
    许梅的娘家人到这个时候才知道真相,许梅已经变得神志不清。
    许梅的娘家人硬逼著林建国,要他给一个说法,到底许梅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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