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重生拆迁前,棒打恶子毒孙 - 第 204章 新生意(已贴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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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鯨也没有,他带著秋桃,找到了一处自然形成的湖泊,在这里架起了画架。
    齐鯨说不重,但是把大包背到这里来,还是出了一身大汗。
    齐鯨还带了两个马扎,方便坐著画画。
    两人一边画画,一边聊天,倒是比课堂上放鬆得多。
    齐鯨的水平比秋桃高,中途还给秋桃指点。
    画到一半,两人饿了,秋桃从包里翻出吃食,没想到齐鯨也带了一大包,他带的全是凉菜滷味,味道很好。
    齐鯨还带了一张毯子,方便把所有东西放在毯子上,两人坐在毯子边,边聊边吃。
    齐鯨主要告诉秋桃自己的求学经歷,他读了大专,毕业之后,进了印厂当技术员。
    秋桃喜欢听他讲大学里的事情。
    当年她成绩很好,就想读高中,考大学,但是她妈想让她早点就业,读了中专。
    她很嚮往大学生活,这是她的遗憾。
    齐鯨听她说完,说道:“你现在想读大学也还不晚呀,你可以通过成人自学考试,就有机会读大学了。”
    秋桃摇头,“不行了,我今年都二十二了。”
    齐鯨笑道:“只要有想法,都还不算晚。”
    秋桃还是摇头,“人生的每一个阶段,都会有想要的生活,我现在这个阶段,成为大学生已经不再是我的梦想,那只是个遗憾。”
    齐鯨看著她,微微一笑,“你说的,很有道理。”
    秋桃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,“你別笑话我了,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商贩。”
    齐鯨笑道:“我看你们做的那个四件套很不错,加油,努力让你们的四件套,走向更大的市场,不仅仅是在南城。”
    秋桃笑一笑,“但愿吧。”
    齐鯨说道:“不过,我觉得你们现在光做四件套,有点单调了,既然是卖床品,为什么不连被芯一起做呢?”
    秋桃眨眨眼睛,“如果做被芯的话,我们是不是还得有加工丝绵被的地方啊,我们都不太懂这个工艺。”
    被是平民產品,做不了高端品,街上到处都有被加工坊,经济实惠。
    摆在商店里卖的,是高级一点的丝绵被,盖在身上很轻,但是盖几年之后就硬了。
    齐鯨摇头,“不是丝绵被,丝绵被都不是最高级的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水鸟被?”
    “水鸟被也是丝绵被的一种吧,我是说,蚕丝被。”
    秋桃来了兴趣,“蚕丝被?”
    “对,就是天然的桑蚕丝做的被子。”齐鯨点头,“天然蚕丝被轻薄,夏天盖最合適,如果冬天要盖,就要做厚实的蚕丝被。”
    蚕丝被自古有之,但是南城做蚕丝被的几乎没有,这里一来並不养殖蚕,二来蚕丝天然难得,成本高,是高端產品,普通人家根本就用不起,了不起买一件桑蚕丝做的衣服,都不错了。
    “现在桑蚕丝被,在其他的地方慢慢地开始进入市场了,只是南城这里落后一点,还没有商店引进来卖。我觉得你们可以试一试,你们在商场本来也有店铺。”
    秋桃说道:“你还挺有经验的嘛。”
    齐鯨笑道:“之前我姐筹备嫁妆嘛,她就想买两条蚕丝被,但是跑遍了南城,都没看到卖的,后面坐车去了上海,在上海才找到的。”
    “多少钱一条?”秋桃问。
    “买了两条,一条五斤的,一条一斤四两的,五百块钱一斤。
    秋桃瞪大了眼,“这么贵!”
    齐鯨点头,“確实贵,不过这个桑蚕丝,本来也不是平价產品,利润估计也很可观的,一条应该对半挣吧。”
    秋桃真有点心动了,她们现在光卖四件套,產品確实单调了一点。
    等回到家里,秋桃就把齐鯨的建议说给周老太听。
    “妈,我觉得挺不错的,我们现在光卖四件套確实也很单调,反正我们都开著店铺的,卖也是顺带的事情,南城现在確实还没有卖蚕丝被的。”
    她们之前就曾经商量过,单单卖四件套,確实太单调了,卖桑蚕丝被 也是顺带的生意,如果能做的话,最好不过。
    “可是南城不养桑蚕丝,哪里有养桑蚕丝的?”
    “南方一些省份有。”秋桃说道,“云南贵州广西,这些省份都有养桑蚕的。”
    她本来也不知道,是齐鯨告诉她的。
    周老太听了连连摇头,“不行,那太远了,我告诉你,现在很多人口拐卖,都是往偏远山区卖,你一个年轻小姑娘,真去了那些偏远山区,太危险了。”
    秋桃还真没想到这一层,想到危险性,也哑然了。
    周老太想一想,说道:“不如问问你四哥,看看有没有什么渠道能买到靠谱的原材料。”
    秋桃眼睛一亮,对了,怎么没想起林建生,说不定她是个有办法呢。
    秋桃立刻就去给林建生打电话。
    林建生接到电话,“我暂时也不知道,只能去帮你们先打听打听。”
    林巧萍离开之前,就曾经和周老太一起前往邮局諮询,如何开通国际电话接打业务。
    林巧萍这么多年没有联繫国內的亲戚,也跟没有联繫方式有关係,这回周老太家里安装了座机,林巧萍就和周老太一块去营业厅,开通了国际电话接打业务,开通费用,一次性支付五十元。
    打越洋电话,二十块钱一分钟,接岳阳电话电话免费。夜间零点到早上七点拨打越洋电话有优惠。
    开通的费用还是林巧萍支付的,不过也不算贵。
    林巧萍回去这么久,也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,越洋电话很贵,没事也不会打。
    不过这天,周老太却接到了林巧萍的越洋电话。
    声音很不清楚,周老太一开始还没听出是林巧萍,直到林巧萍自报名字,周老太才反应过来,这通电话来自地球的另一端。
    “弟妹,我问你,巧娣联繫我,说她的儿子生了重病,让我给她匯六万元,她儿子真的生病了吗?”
    周老太没想到林巧娣竟然把主意打到林巧萍身上去了,还撒谎。
    她毫不留情地拆穿,“她儿子贪污受贿,被抓起来了,现在要退赃,需要六万块钱,找我借,我没借,编理由骗你来了。”
    电话有延迟,她说完之后,过了一会儿,林巧萍才听到她的声音。
    林巧萍也想过林巧娣是撒谎,但是想著她的理由是孩子生了重病,如果是真的,林巧萍不会袖手旁观,但是万万没想到,真相竟然是这样的。
    她並不怀疑周老太话的真假,上一次她回去,林巧娣一家的为人她也看清了。
    “你们好吗?”林巧萍问。
    “挺好的,你好吗?”周老太也问。
    “我也挺好的,我养了一只狗。”
    “......”
    或许林巧萍还是孤单,一分钟二十块的越洋地电话,或许美国收费更贵,林巧萍跟周老太聊了十分钟才依依不捨地掛了。
    掛了电话,周老太轻哼一声,这林巧娣,可能没想到林巧萍能联繫上她吧,竟然撒这样的谎,如果她不撒谎,按实说,可能林巧萍看在血缘的份上,会答应匯款的。
    林巧娣还在眼巴巴地盼著,给他们筹钱的时间也有期限的,必须在正式开庭之前,也没多久了,要是拖到判决过后,就没有办法了。
    两天都没有林巧萍的消息,林巧娣等不及了,又给她打过去。
    这回电话却没有接通。
    林巧娣急得嘴都起了几个大泡,一天之內,给林巧萍打了好几个电话,没有一次接通的。
    真是要急死人了,偏偏林巧萍又隔了这么远,打不通电话也实在没辙。
    林巧娣只能又跑来磨周老太。
    但是周老太也死活不鬆口,一问就是不借,说什么都不借。
    这些天,林巧娣和老袁也去別的亲戚家借钱了。
    得势的时候,亲戚都是好亲戚,特別讲情分,一朝栽了跟头,就是患难见人心了。
    这些天,林巧娣也尝够了人情冷暖。
    袁林被抓的事情不脛而走,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,他们上门去借钱,厚道的,虽然不借,嘴上还安慰两句,落井下石的也不在少数。
    林巧娣风光了半辈子,到老了,才体会到当年周老太的心酸。
    “大嫂,我们是这么亲的关係,你有钱却不肯借给我,你就是看袁林现在落了难,落井下石而已,袁林还这么年轻,你就知道他永无东山再起之日吗?
    周老太说道:“袁林没出事之前,我也没有沾过他一点光,更別提以后了。他起不起的,我不关心,我也没这个义务要借给你钱,林巧娣,我跟你讲亲戚情分的时候,你跟我说过的,你跟我没有情分可言,你弟弟早就死了。这是你的原话,你不会忘记了吧。现在我把这话送给你,你跟我讲不著亲戚情分,你弟弟跟你有情分,要不你去找他借点冥幣来。”
    林巧娣气得脸都青了,眼看周老太是一个子都不肯借,还藉机出言羞辱她,林巧娣终於忍无可忍,这些天受的气全都爆发出来了。
    “周秀菲!你別欺人太甚!你现在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?你就能隨便侮辱人了?”
    周老太冷笑,“不是我想侮辱你,是你在自取其辱。我说了多少遍了,不借不借,你一次次地来用亲戚关係胁迫我借钱,我有钱怎么了,我欠你的?”
    林巧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曾经圆胖的脸,这些天也扁下去了,看起来苍老了不止十岁。
    周老太赶人,“识相就赶紧走人,別逼我骂人。”
    林巧娣在周老太这里,一毛钱都没有借到,出来的时候碰到秋桃回家,林巧娣竟然还想找秋桃借钱。
    秋桃说道:“我一个未婚姑娘,哪有资格自己管钱呀,再说我也没有什么钱,钱都在我妈那里。”
    林巧娣失望而去。
    周泰荣给周老太打来了电话,自从上次过后,周泰荣基本每个月要给周老太打两次电话。
    但是周老太对周倩现在的情况也不太了解,只知道周倩去做销售了。
    周倩转岗之后太忙了,也好久没过来过。
    周老太跟周泰荣说:“你就放心吧,现在小倩公司的大领导是大姐的继女,这样的关係,人家怎么都要照顾几分的。”
    聊了几句,周老太问周泰荣,“你跟大嫂身体好吗?现在和好了没有?”
    周老太也生常来凤的气,太不厚道,可这么多年也过来了,周倩都这么大了,跟周泰荣的关係也好,小倩也不错,知道周泰荣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,还是和从前一样待周泰荣,这一点,周老太就很满意。
    周泰荣说道:“没什么和不和好的,就是搭伙过日子。”
    周老太听出周泰荣话里的心灰意冷,安慰了几句,掛了电话。
    她忍不住去想,周泰荣不是小倩的亲生父亲,那么谁是呢?
    就连周泰荣也不知道。
    常来凤从来没有告诉过他,结婚之前,常来凤就不肯说,她让周泰荣不要问。
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,当约定被常来凤率先打破,周泰荣憋了心里多年的疑问,也浮起来了。
    常来凤想跟他继续过日子,周泰荣唯一的条件是,常来凤告诉他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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