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死偏执帝王后,渣女重生悔悟了 - 害死偏执帝王后,渣女重生悔悟了 第1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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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绍章眼神闪烁,黑眸变得明亮有神:“好,借你吉言。”
    天家威严不可犯,欺君之罪更是杀头大罪。
    若是孟明姝说的假话,她和太子并无什么关系。
    等待孟明姝和他的,便只有死。
    这其中的风险,徐绍章很清楚。
    但他依然选择送信,所求的便是孟明月。
    若孟明姝飞上枝头,明月便不必去齐王府做妾了。
    所以徐绍章比孟明姝更紧张,更期盼得到京城那边的回信。
    ————
    四日后,京城。
    “干爹,有您老家的来信。”
    刘忠全原本躺在榻上,旁边五六人服侍,此刻听到老家来信,便立刻坐起:
    “将信呈上来。”
    刘忠全没有子嗣,便将外甥看做是亲儿子。
    每次收到徐绍章的信件,刘忠全都会高兴许久。
    可这回他看着手中的信件,越看脸色越凝重。
    “干爹,可是老家那边出事了?”
    刘忠全摇头:“我这外甥给我出了道难题啊。”
    刘忠全放下信件,眼中明显闪过挣扎。
    太子殿下最初找回来时,陛下欣喜若狂,激动万分。
    可看着太子为亡妻伤怀,一病不起后。
    陛下怒其不争,又恢复了往日的愁眉不展。
    太子太过痴情,伤了自己的身子。
    更不要任何陛下送的女子,这几乎已经成了陛下的心病。
    陛下自己不能生,好不容易有了儿子,所有的指望便都在太子身上。
    恨不得太子明日便能有子嗣。
    可如今外甥的信上说,太子有流落民间的孩子和女人。
    若是此事为真,他将消息递上去,得到的封赏必不会少。
    可若是此事为假,叫陛下空欢喜一场,他也会吃挂落,丢命也有可能。
    毕竟任何人的生死,都只在陛下一念之间。
    刘忠全犹豫不决。
    他在房内来回踱步,思量许久。
    “罢了,赌一把,章儿并非无的放矢之人。”
    这件事风险和机遇并存,他若想更进一步,便只能赌一把。
    ————
    “朕记得今日不是你当值?”
    皇帝今年已年过六旬,身体这几年每况日下,性情也越发阴沉不定。
    刘忠全每每伺候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不敢松懈半分。
    “是,奴才今日得知了一个消息,与太子殿下有关,便特来禀告。”
    刘忠全将信件呈上去。
    皇帝随手翻开,脸上先是惊喜,随后脸色沉了下来。
    “此事不可能,他心中只惦念着亡妻,为了一个死人将自己作践成这般,怎么可能有别的女子。”
    皇帝想着萧衍那副丧失求生欲的模样,心中怒气涌起。
    他将信件撕碎,冷哼一声:“朕巴不得他有其他女人有孩子,但不可能。”
    皇帝面容威严,刘忠全吓的立马跪在地上,声音都在颤抖。
    “陛下恕罪,是奴才思虑不周了,奴才想着皇嗣何其珍贵,加之殿下又曾在崇州府定居数年。”
    “或许真有什么露水情缘也不一定,奴才不敢赌这万一,这才糊涂了来禀告鼻息,陛下恕罪。”
    刘忠全跪在地上接连磕头:“奴才罪该万死。”
    皇帝撕信件的手顿了顿,自言自语:
    “你说的有理……朕只有这一个独苗,纵使只有万一的可能,也该派人去看看……”
    太子喜欢上那女子之前,沾惹的桃花也说不定。
    到底是对孙辈的盼望占了上风,皇帝站起身:
    “只有这一封信件?”
    刘忠全连忙将剩下几封同样的信件递了过去。
    “朕亲自去问问太子。”
    太子寝殿一踏进来便是浓重的药味。
    旁的皇子会争着去皇帝面前表现。
    历朝历代那些太子,更是日日诚惶诚恐,兢兢业业处理政务。
    只有萧衍什么都不做。
    他这个老子在萧衍面前,反而像儿子。
    哄着他保重身体,劝他喝药,更不敢说一句重话,怕刺激到脆弱的萧衍。
    “衍儿。”
    皇帝心中再多怨气,此刻也依然放缓语气,十足的慈父做派。
    萧衍依然躺在床上,并未看皇帝一眼。
    皇帝也习以为常了。
    “朕今日收到了崇州府的信件。”
    只是听到崇州府这三个字,萧衍心口处便传来一阵阵钝痛,像是有把尖刀在他心上剜。
    崇州已成了他的禁忌。
    听不得,更不敢再踏入半步。
    在崇州,他被孟明姝所救。
    从此他第一次有了心上人。
    后来他们又有了女儿。
    人生最幸福愉悦的日子都发生在崇州。
    可最痛彻心扉的时日,同样也在崇州。
    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    “信上说,有你的孩子和女人流落在崇州府。”
    “父皇不知真假,便来问你,你可要看看这信?”
    第16章 收到信件
    回应皇帝的只有空气,床上躺着的萧衍一动不动,一言不发,视他为无物。
    皇帝心中叹气。
    若是他还有别的皇子,堂堂天子何至于此。
    他不甘心将江山拱手让人,不甘心叫几个贱种的儿子继承皇位。
    便只能捧着萧衍,萧衍再混账,也是他的亲生子,流着他的血。
    这般宽慰自己后,皇帝心中那口气总算勉强压下来了。
    “你在崇州多年,就真的只喜欢过一个女子?”
    皇帝还是不死心,忍不住试探问:
    “这般血气方刚的年岁,真的没有过什么露水情缘?”
    “或许是皇儿忘了,可要再仔细想想?”
    皇帝在萧衍这个年纪,女人已经十几个了。
    只不过当时感情最深的还是萧衍的母亲。
    “陛下自己风流,便推己及人,觉得我也这般?”
    “可惜我与陛下不同,我此生只喜欢过她,也只有一个妻子。”
    萧衍这些目无尊卑的话,皇帝最初还不能接受,到眼下他竟已经能习以为常了。
    “陛下若想给我塞女子,不妨直说,不必用这些手段。”
    皇帝无视萧衍不敬的语气,不仅不生气,反而带着些许期盼和试探问:
    “你这话的意思可是同意父皇塞人了?”
    回应皇帝的只有萧衍的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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