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重生拆迁前,棒打恶子毒孙 - 第245 章 关键证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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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老太的早餐店,一开业就红火得不得了。
    她这个店的位置很好,两家工厂的工人上下班都要从这里经过,这两家工厂都是三班倒的,每天早上,来吃早餐的,有上班的,也有下班的。
    生意太好,之前的人就不太够用,周老太又招了两个员工。
    来不及培训,就直接让人上岗了,先安排她们做点杂活。
    周老太也基本每天都过去,也算一个劳动力。
    毕竟还是上了点年纪,一早上忙活下来,都感觉腰酸背痛。
    可是店里的营业额和利润也是可喜的,食材备得足的时候,一天的利润就要上二百块。
    这个不太起眼的小店,一个月的利润就要六千多块钱。
    想到这些钱,也就不觉得累了,周老太干劲十足,甚至比之前摆摊卖葱油饼的时候,还要有激情。
    但是这天,周老太却发现了一个事情,店里新来的一个女员工,三十多岁的小吴,收了钱之后,没往规定的钱盒子丟,而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。
    周老太当时就发现了,她走过去,一把捏住小吴的口袋,伸手就进去掏,掏出一把零票子来。
    那时候店里顾客多,周老太没当场发作,而是一直等早高峰过去了,才把小吴叫过来。
    小吴的脸早就又青又白,偷钱被老板当场抓住,周老太又没当时就发作,她担惊受怕了一早上。
    周老太给她结清了几天的工资,让她走人,没给留用的机会。
    她要立立规矩,给店里的其他人。
    这样的事情,她没注意到的时候,不知道还有没有。
    店里生意好,收的又是现金,要是员工往自己的兜里揣,没注意的时候,还真是难发现。
    不过被周老太揪出来的小吴,算是给了其他人一个警醒。
    之前周老太还真没考虑到这一点,这个时候发现了这个偷钱的事情,周老太就得想个法子,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。
    周老太不可能一直在店里盯著。
    要么就安排一个信得过的,专门收钱。可是店里生意好,一个人收钱是忙不过来的。
    周老太想到了一个法子,举报机制。
    一旦发现有人偷钱举报给店长董玉珍,或者是举报给她,核实过后,奖励五十块钱。
    周老太觉得第二个法子不错,有了小吴被开除的教训在前,又有举报的机制在后,应该能最大程度地限制这种偷钱的事情。
    芳妹还没满十九岁,在店里做事情很勤快,她是最小的,大家都不由得照顾她一些。
    店里除了芳妹,还有个叫万婷的,万婷比芳妹大两岁,她是本地人,没考上工作,只能找到周老太这早餐店来上班。
    除了她们俩,其他都是已婚妇女。干活也不让嘴巴閒著,天天说著你家长他家短的。
    这也就算了,她们还经常谈论房里的事情,谁家老公厉害,谁家老公不厉害,怎么个厉害法,这些女人一点也不忌讳,当乐子一样讲。
    芳妹和万婷还是未婚姑娘,经常听得满脸通红。
    芳妹不諳世事,她在村里的时候,那些妇女对这种事情也讳莫如深,从来不会在人前谈论。
    其他人看这俩姑娘脸红,还打趣她们俩,“哎呀,害什么羞啊!你们也都是大姑娘了,迟早的事情,提前听一听,到时候心里有数,就不怕了!”
    芳妹脸红得要滴血了,万婷咬著唇不说话。
    董玉珍说那几个妇女,“行了,小姑娘麵皮薄,別当著她们面说了。”
    朱大姐嘻嘻一笑,说道:“我们也是为她们好,想当初我结婚的时候,什么也不懂,圆房的时候,我老公要来脱我衣服,我死活不让他脱,闹了半夜,他家里人以为我们打起来了呢!哈哈哈!”
    眾人笑成了一团。
    这几个妇女说这些的时候,董玉珍从来不掺和,她也不是严肃正经的性子,只是实在没什么好说的。
    她跟她丈夫都不知道多少年没那回事了,自从她丈夫受伤,那方面的能力也渐渐地不行了,后来是一点也不行了。
    董玉珍那个时候还年轻,硬是守住了,现在上了年纪,也没了那方面的想法。
    可店里这些女人,天天念叨这回事情,描述得细致入微,尤其是朱大姐,这货说她爱人几十年如一日,这么多年了,还是馋那一口,隔两天就要弄一回。
    朱大姐说她都烦得很。
    董玉珍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,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。
    可她丈夫十几年前就不行了,现在更別提。
    偏偏这个朱大姐爱在店里说这些,听多了,董玉珍就特別烦。这天朱大姐又提到这个事情,董玉珍没好气地说话了。
    “不要整天说这个了,店里还有两个未婚姑娘,你们不要脸,人家要脸!”
    朱大姐正说得高兴呢,冷不丁地被董玉珍这么说,有点下不来台。
    芳妹听见董玉珍反对,心里鬆了一口气,朱大姐她们真是不讲究,天天说这些,她都害羞得没法好好干活。
    万婷也挺意外,她虽然听得也害羞,可心里还是有点好奇。
    店长董玉珍发话不许討论那些话题,朱大姐她们只好闭嘴了,可是心里是很不服气的,凭什么不让她们说?干活都乏味啊,不说点有意思的怎么打发时间?
    万婷有个对象。
    她对象在工厂上班,两人每个星期,总要见一面的。
    万婷的对象比她大四五岁,跟万婷处了两年了,之前万婷一直没到年龄,男方家里想催婚也没办法,现在万婷到年龄了,男方家里就想把事情早点办了。
    万婷却不想这么早结婚,她还想多玩两年呢。
    万婷的对象之前跟她见面,总喜欢选一些犄角旮旯,对万婷动手动脚。
    这天,万婷的对象把万婷约到了宿舍里。
    他的舍友放假都回家去了。
    万婷坐在她对象的床上,她对象就拿嘴来撮她,两人红温亲了一回,万婷的对象悄悄地把她衣服给脱了。
    之前万婷的对象也多次这样,想越红线,万婷不肯,今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朱大姐她们几个描述的,那事有多爽利多销魂,脑子一糊涂,就半推半就地从了。
    万婷疼了半死,在心里把朱大姐几人骂死了。
    第二天,万婷到了店里,心里埋怨朱大姐她们,嘴里却不敢提,她跟她对象还没结婚呢!
    朱大姐几人见董玉珍不让她们说荤话,就打趣起店里的两个小姑娘起来。
    尤其是芳妹,她是外乡的,朱大姐她们总打趣她,要在本地给她找个对象,让她不要回去了。
    芳妹的工钱,她都仔仔细细地收著,等攒多了,就准备要寄回家里去。
    周老太请的这个律师,周老太总觉得没什么大作用,法律上的程序他倒是也清楚,就是能力总感觉差那么一点。
    林巧娣起诉她,庭前调解阶段,法官给两方调解,让周老太分三分之一的拆迁款给林巧娣。
    周老太请的这个律师来跟周老太说,也可以同意调解,他有把握把金额谈到四分之一。
    周老太当即就想骂他,她钱请对方来,可不是为了补偿林巧娣四分之一拆迁款的!
    就是要分,也只能是分林巧娣爹妈留下来的那两小间房,她们后来修的房子,凭什么给林巧娣分?
    周老太不答应,也不接受调解了,就开庭打官司,实在输了她也认,调解是不可能调解了。
    周老太就是要跟林巧娣死磕到底了。
    请的这个律师不靠谱,周老太只能自己想想办法。
    她想去查一查几十年之前,这房子只有两间的时候的登记档案,或许能拿到一些证明林巧娣父母只留下两小间房的证据。
    在庭前调解,法官协调,让周老太答应分给林巧娣三分之一的提议,让林巧娣信心倍增!
    这说明什么,说明法官也支持她要回父母的遗產的!虽然周老太拒绝了庭前调解,可林巧娣已经胜券在握了。
    之前她心里还没什么底气。
    这天,她又跑来了周老太家里。
    周老太看到她就不高兴,要把人赶出去。
    林巧娣一叉腰,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周秀菲,你不要搞错了!这里是我父母留下来的,我有权利拥有三分之一!我进来,根本就不用你同意,因为我踩的地,属於我!”
    周老太气得七窍冒烟,拿起竹扫帚就把人往外赶,“你別得意得太早了!你先打贏了官司再说吧!”
    林巧娣被周老太几扫帚就赶出了大门,也不走,就站在门外,对著大门里的周老太说道:“周秀菲,你得意不了两天了,你就等著吧,等法院判下来,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!”
    林巧娣站在路上,周老太也管不著她,只把大门拴紧了。
    周老太气得冒烟,回到房间里,还气得团团转。
    她把箱子翻了个底朝天,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奇蹟出现,打败林巧娣。
    墙外的林巧娣,在满意地打量著老宅,之前还以为他们一家子要一蹶不振了,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。
    林巧娣对周老太很不满,这个周秀菲,实在是太自私太贪心了,明明庭前调解就可以解决的事情,她非不肯,非要开庭打官司。
    林巧娣也就不想让她好过,这才跑过来噁心周老太。
    房里的周老太,还真翻出了东西,她公公婆婆,还有林乔金的死亡证明。
    这三样东西,被她塞在一个磁带盒里,放了很多年,都泛黄了,要不是她突然翻出来,都忘了有这么个东西了。
    这是註销户口的时候,办的证明,有这个证明,派出所才肯註销户口。
    周老太把这三张证明单铺开,皱著眉头打量著。
    窗户开著,风吹得窗户轻微晃动,光线在死亡证明单上的时间上一闪而过。
    这一瞬间,周老太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,但是这个灵感过去得太快了,以至於周老太都还没明白过来,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    周老太就这么一直盯著纸研究著,她太入神了,天黑了都不知道。
    秋桃在院子外面拍门,门被周老太从里面拴上了。
    周老太这才被这个动静给惊醒,先去把门开了。
    秋桃走进来,埋怨道:“妈,你在干嘛呀,半天不来开门,我都敲半天门了!”
    周老太说道:“我在研究东西呢。”
    秋桃疑惑问,“研究什么?”
    周老太就把秋桃拉到客厅,把那三张死亡证明摆在她面前,让她看。
    秋桃看来看去,没看出什么问题来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妈,这怎么了?”
    周老太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我就是感觉哪里不对。明天我把这个带去给那方律师看看,看他有什么看法。”
    秋桃就先去做饭了,让周老太继续盯著那几张纸。
    周老太觉得少了点东西,又去把房本给翻了出来。
    这两样东西,上面都有时间。
    最早的时间,是房本上的,这房子是二十年前就修起来的,房本也是那个时候的。
    然后就是她公婆先后的死亡时间,林乔金死在她公婆后面。
    周老太感觉到那熟悉的灵光一现又来了,就是这个时间有问题,可她说不出什么问题。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周老太就拿著这两样东西去找方律师。
    方律师看了一眼,没看出问题,这些资料,他提前就知道了。
    他也没发现问题,周老太很失望,她觉得这应该是有问题的,“我们修这个房子的时候,我公婆还没死呢,房子登记的是我那个老公的名字,这对我们没利吗?”
    方律师一愣,抓起两份资料研究起来。
    只见他研究了半天,突然把资料往桌上一拍,接著就哈哈大笑,对周老太说道:“大娘,这回好了,这回,我让你那小姑子,一毛钱都分不走了!”
    周老太眨巴著眼,看著方律师,她还没明白其中的关窍,毕竟周老太不懂法律,她只是凭藉直觉,觉得这个线索有用。
    方律师高兴了一阵,才跟周老太说起缘由。
    “你们修这个房子,当时登记的就是你爱人的名字,那时候你公婆都还在,那么这个房子就不算是你公婆的遗產了。再加上,你的公婆又死在你爱人前头,等你爱人死的时候,这房子的法定继承人,第一顺位继承人,就是你,和你的孩子们。”
    周老太听完,也高兴坏了,她还不放心地问方律师,“你確定吗?林巧娣真的分不走一毛钱?”
    方律师肯定地点头,“我確定,绝对分不走,你就放心吧!这两个资料,我立马就递交到法院去,做为新的证据!大姐,你就等著好消息吧!”
    周老太高兴地回了家。
    等回到家,想了一会儿,她不禁站起来,骂起那个方律师起来。
    “什么水平呀!这么明显的证据,之前他竟然一直没发现,还得靠我来发现,要是我没发现,岂不是白白让林巧娣贏了官司?真是害人!”
    可现在官司还没完,还不能跟律师撕破脸,周老太有气,藏在了心里。
    这个方律师,真不是个有能力的。
    这还是林建生给她介绍的呢,说是他同事的亲戚。
    周老太深吸几口气,才压下了怒气,这也怪不到林建生头上去,他也没有跟这个姓方的打过交道,不知道他的水平也正常。
    此时林巧娣还不知道周老太已经找到了能完胜她的证据,还做著拿到拆迁款要怎么的美梦呢。
    村里的拆迁户迟迟不签字拆迁,拖慢了拆迁的进度,本来签字完成之后,一两个月就能拿到拆迁补偿了,可因为这几个人不签字,拖慢了整个拆迁进度。
    这天周老太家里来了村民,慌慌张张地让她去调解,有村民闹起来了。
    周老太赶忙过去,这才发现被揍的是不肯签字的村民。
    因为他们不签字,拖慢了拆迁进度,让其他急於拿钱的拿不到钱,家门口被人泼了大粪。
    这次泼粪的人被主人给逮到,两边对骂起来,骂著骂著就打了起来。
    泼粪的人得到了大部分村民的支持,不肯签字的这家的男主人,被好些个村民围攻,打得头破血流的。
    周老太去的时候,两边都已经被分开了。
    带头泼粪打人的叫刘金贵,这人周老太也知道,前世这人拿到拆迁款之后,还不到三个月,拆迁款就被他赌光了。
    后来周老太才听说,像他们这种拆迁村里的人,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给盯上,专门开设赌局,就骗他们的钱。
    刘金贵把钱输光了还不算,连回迁房都给卖了,抵赌债。
    周老太冷著脸走过去,叱问:“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刘金贵指著被打的刘金平,他们是远房堂兄弟,“他拖著不签字,不就是拖我们全村的后腿吗?打死他都是便宜的!”
    周老太说道:“人家有不签字的权利,你没有打人的权利!”
    刘金贵哼哼两声,说道:“周主任,你也急著拿钱吧,你这么多房子。”
    周老太说道:“有人急著拿钱,也有人不愿意签字拿钱,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,还跑来打人,谁给你的权利?”
    周老太虽然也觉得不签字的这几家有点贪心不足,但是不签字是人家的权利。
    刘金贵一抹鼻血,恨恨地对刘金平说道:“你麻溜地把字签了,不要耽误我们拿钱,不然你们就是村里的罪人!”
    他急著用钱,他赌博把家里的存款都给输空了,现在著急拿钱去坂本呢。
    偏偏村里这几家不签字,害得他迟迟拿不到钱。
    周老太盯著刘金贵,“刘金贵,你急著拿钱做什么?別以为村里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做的事情,我劝你,那些事情不要做,留点钱给你老婆孩子。”
    赌徒虽然不值得同情,但这刘金贵有老婆孩子,上辈子刘金贵不仅把拆迁款和房子都给输没了,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,家都不敢回,不知道躲哪里去了,就留他老婆孩子在家里承受债主骚扰。
    要是鲁大妈,铁定要去提醒刘金贵的老婆,周老太就不愿意多这个事。
    刘金贵的老婆也不是个硬气的,如果是个硬气的,前世也不会被刘金贵害得那么惨了。她在家里不当家,不做主,隨刘金贵乱来,別人再提醒她也没有用。
    刘金贵闹了一场,也没起到什么效果,反而让周老太给训斥了一顿,心里很不高兴。
    等回到家,他经常一块玩的老王和老李已经在家里等著他了。
    “兄弟,上哪去了,等你好久了。”老王戴著满手的金戒指,人瘦瘦的,就跟吸粉的似的。
    老李戴个眼镜,看著一副老好人的样子。
    刘金贵先是跟老李认识,老王是老李带来的朋友,几人经常在一起玩牌,次数多了都熟悉了。
    看到刘金贵脸上有伤,两人哎呦一声,都站起来,关切地问,“兄弟,这是怎么了,怎么弄了这些伤,谁欺负你了?跟兄弟说,咱们一块去弄他!欺负谁,也不能把你给欺负了呀!”
    这话听到刘金贵心里暖暖的,这才是真兄弟呀!
    刘金贵往桌子上一扫,看到桌子上空空的,连茶水都没有一杯,朝屋里不悦地吼,“死在屋里了?没看到我兄弟来了吗?怎么不倒水?”
    老王和老李都说不渴。
    老李说:“好久没看到兄弟了,想著过来看看你,是在忙什么呢?”
    聊了一会儿天,老王就提议去玩牌。
    刘金贵苦著脸说道:“家里没有存粮了呀!拆迁款又迟迟不下来。”
    老李笑道:“你还为这发愁,我有,我先给你,没事!大家好久没聚,一块聚聚,玩完牌,咱们就吃饭去!”
    两人又把刘金贵哄著走了。
    刘金贵的爱人张春在屋里气得跺脚。
    林建民亲自给得得剪了头髮和指甲,找来两个小塑料自封袋,把样品装了进去,又弄了自己的,同样装在塑胶袋里,送去给了王瑛。
    两人约见面的地方,还是那个咖啡厅。
    林建民把东西给了王瑛,又递了一千块钱过去,“我不知道这个在国外做要多少钱,如果这个钱不够的话,你打电报给我,我再给你匯过去。”
    王瑛收了样品,却没有收钱。
    “钱就不用了,你跟我好一场,这就算我送你的礼物吧。”
    说了几句话,王瑛起身要走。
    林建民知道,或许这一別,就再也不能见面了,他有点著急地叫住她。
    等王瑛回过头,林建民顿了顿,问她,“晚上,要我去你那一趟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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