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级特工,潜伏在四合院 - 第29章 香菸壳的秘密
为什么易中海能对院里的大小事务掌控得如此精准?因为他不是在调解邻里矛盾,而是在管理他的情报站。为什么他对秦淮茹的“关心”总是恰到好处,既维持了道德形象,又让她无法脱离掌控?因为她是他的棋子。为什么在仓库抓捕现场,他眼中会闪过一丝“如释重负”?因为他成功地弃卒保帅,將一个已经暴露的电台小组和一枚有潜在风险的棋子,乾净利落地切割了出去。
他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大家长,他是一条偽装成定海神针的毒蛇,整个四合院,都是他吐著信子的狩猎场。
何雨柱將香菸壳重新包好,贴身藏起。他通过秘密渠道,將自己的大胆假设和关键物证上报。上级的回覆很快,只有六个字,却透著一股山雨欲来的凝重:秘密调查,切勿打草惊蛇。
接下来的几天,四合院恢復了表面的平静。
何雨柱依旧是那个食堂里顛著大勺的傻柱。他今天心情好,炒菜多放了两勺油,惹得工人们讚不绝口。心情不好,手一抖,盐放多了,咸得人直咧嘴,他还能理直气壮地叉著腰:“爱吃不吃!嫌咸自己兑水去!”
这副混不吝的样子,是最好的偽装。
而易中海,也依旧是那个无可挑剔的一大爷。他每天按时上下班,八级钳工的技术在厂里是块金字招牌。回到院里,他不是帮张大妈修好了吱嘎作响的门轴,就是给李大爷的椅子加固了腿儿。他的脸上,永远掛著那种温和笑容。
这天下午,何雨柱正在水池子边洗菜,三大爷阎埠贵又为了他家那只“功勋卓著”的老母鸡跟二大爷刘海中吵了起来。起因是那只鸡跑到二大爷家窗台下,拉了一泡屎。
“刘海中,你说话得讲良心!我家鸡为下蛋事业奋斗终身,有点个人卫生问题怎么了?你至於吗?还把它轰出来,嚇著它了,今天不下蛋你负责?”阎埠贵护著鸡,说得头头是道。
“放你娘的屁!”二大爷官威发作,指著地上的罪证,“它拉屎还有理了?这是破坏我们家环境卫生!再有下次,我直接给你燉了!”
眼看就要动手,易中海背著手,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“行了行了,都是街坊四邻的,为泡鸡屎,值当的吗?”他先是批评了二大爷一句,“海中,你也是当领导的人,格局大一点。”然后又转向三大爷,“埠贵,你也是,把鸡看好。这样,我做主,你给海中道个歉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何雨柱在一旁看得真切,易中海在劝架时,眼神看似公允地扫过两人,实则在二大爷身上停留的时间,要长了零点五秒。他的【微表情分析仪】捕捉到,二大爷在听到“当领导的人”这几个字时,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,表情也由愤怒转为得意。
看,多高明的手段。一句不著痕跡的吹捧,就轻易拿捏了二大爷的死穴,让一场衝突消弭於无形。
就在这时,那只惹祸的老母鸡,或许是感受到了三大爷的撑腰,胆子肥了起来,大摇大摆地走到易中海脚边,冷不丁地在他那擦得鋥亮的皮鞋上,啄了一下。
“哎哟!”
饶是易中海,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叫出了声。
何雨柱心里差点笑出声来。他死死盯著易中海,想看看这位“钟摆”先生会作何反应。是勃然大怒?还是借题发挥?
然而,易中海只是皱了皱眉,抬脚轻轻把鸡拨开,然后蹲下身,用手帕仔细地擦了擦鞋面上的口水印,脸上甚至还带著苦笑:“你这小东西,脾气还挺大。”
何雨柱心里却是一沉。一个正常人,被冷不丁啄一下,第一反应是惊,是怒,是下意识的躲闪或反击。而易中海的反应,第一时间选择了最能维持他“宽厚长者”形象的应对方式。这种极致的隱忍和自控,恰恰是最大的破绽。
当天晚上,何雨柱以“协助调查”的名义,再次来到了关押秦淮茹的地方。
审讯室里,灯光惨白,秦淮茹穿著一身灰色的囚服,头髮有些散乱,原本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,此刻黯淡无光。
她已经在这里耗了好几天了。每天面对的都是同样的问题,她也用同样的答案去应对。她知道,只要咬死这一点,外面那个男人,那个组织,就不会放弃她,因为她的嘴,关係到他们的生死。
何雨柱没有坐在审讯员的位置上,他拉了把椅子,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,就像在四合院里串门一样。
“秦姐,”他开口了,声音很平静,“我刚从院里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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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的眼皮动了一下,没说话。
“贾大妈……哭得没力气了,就那么靠在门框上坐著,谁跟她说话她也不理。棒梗到处野,槐和小当就守著她,俩孩子眼睛都肿得跟桃儿似的,也不哭,就那么看著,挺招人心疼的。”
何雨柱的语气很平淡,但每一个字,都扎在秦淮茹心上最软的地方。她的身体,开始颤抖起来。
“我来的时候,碰见许大茂了。他现在可神气了,见人就说,他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,还说院里风水不好,要不是他机灵,差点就被你拖下水了。”何雨柱顿了顿,给自己倒了杯水,“他还说,组织上应该好好查查,看看谁跟你走得近,说不定还有同伙呢。”
秦淮茹猛地抬起头,死死地盯著他。
何雨柱像是没看到她的眼神,自顾自地继续说:“抓你那天,在仓库,我也看见一大爷了。他真是个好人啊,痛心疾首的,把你说得一无是处。他说你辜负了组织,辜负了街坊,辜负了死去的贾东旭。我听著都感动了,觉得一大爷这觉悟,就是高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著秦淮茹。她的呼吸开始急促,双手在桌子下面,死死地攥成了拳头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“他们把你撇得乾乾净净,”何雨柱放下水杯,杯底和桌面碰撞,发出一声轻响,“一个把你当成炫耀自己清白的垫脚石,一个把你当成彰显自己道德高尚的活教材。你在里面扛著,他们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,还踩著你往上爬。秦姐,你说,这事儿上哪儿说理去?”
他终於抬起眼,目光直视著秦淮茹,那眼神不再是傻柱的憨厚,而是东风的锐利。
“那个叫『钟摆』的,现在估计正琢磨著,怎么把你这颗弃子,用得更有价值一点。比如,再找个替罪羊,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他身上,然后让你去指证。到时候,你戴罪立功,他金蝉脱壳。你猜猜,这个替罪羊,他会选谁?”
审讯室里,一片死寂。
秦淮茹的心理防线,在这一刻,被何雨柱用最残酷的方式,一层一层地撕开了。她一直以为的靠山,她一直指望的组织,原来早就把她当成了一件用完即弃的工具。
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那双原本麻木的眼睛里,终於重新燃起了火焰,那是被背叛的愤怒。
她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著何雨柱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样。
“如果……”
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。
“如果我提供『钟摆』的线索,能换回我和孩子的安全吗?”
何雨柱心中一块大石落地,但他脸上依旧平静无波。
“那要看你的线索,价值有多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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