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级特工,潜伏在四合院 - 第21章 院里的「贼」
何雨柱把目光投向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欲望——贪婪。
这个年代,什么最能牵动人心?除了政治前途,就是肚皮。而对於四合院里的这群“禽兽”来说,一块肥得流油的猪肉,足以让他们撕下所有偽装。
第二天,何雨柱下班回来,手里多了一块用油纸包著的东西。他故意在院子里,当著三大爷阎埠贵和许大茂的面,不经意地打开油纸包,露出里面那块將近两斤重、肥瘦相间的五肉。
那肥肉在夕阳下泛著油润的光泽,白的肥膘和鲜红的瘦肉层层分明,仿佛在对著所有人高唱:“快来吃我呀!”
阎埠贵正在窗边看报纸,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块肉,眼神瞬间就直了,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他飞快地在心里盘算起来:这块肉,市价至少一块五,要是肉票,得是特供级別的。傻柱这手笔,嘖嘖……
刚被放出来没多久,在家养伤的许大茂也闻著味儿探出了头。他看著那块肉,眼里闪过一丝贪婪,又想到自己被傻柱坑得那么惨,嫉妒的火焰立刻就烧了起来。
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他把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,然后像个得了宝贝的地主老財一样,喜滋滋地把肉重新包好,回到自己屋里。但他没有立刻收起来,而是隨手把它放在了南边窗台比较显眼的位置,从外面一抬头就能看见。
做完这一切,他换了件衣服,锁上门,对著院里喊了一嗓子:“我去趟副食店买点酱油,马上回来!”
他的人,慢悠悠地晃出了四合院。他的心,却像一张铺开的大网,笼罩著院里的每一个角落,静静地等待著那条最贪婪的鱼,自己撞上来。
他没有走远,只是在胡同口的拐角处点了根烟,默默地计算著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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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支烟的功夫,大约十分钟。足够了。
当何雨柱再次回到四合院时,他先是若无其事地跟二大爷刘海中打了个招呼,然后才晃悠到自己门口。他掏出钥匙,正准备开门,眼角的余光往窗台上一扫,隨即,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,继而爆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:
“我的肉呢!谁偷了我的肉!”
这一嗓子,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雷,整个四合院瞬间就被炸醒了。
第一个衝出来的,永远是嗅觉最灵敏的贾张氏。她一听有热闹,两眼放光,趿拉著鞋就跑了出来。一看是傻柱丟了肉,她立刻就进入了“正义使者”的角色。
“天杀的贼啊!连傻柱的肉都偷!这可是救命的肉啊!”她一拍大腿,指桑骂槐地就开始了,“这院里啊,有些人就是手脚不乾净,以前偷鸡,现在偷肉!我看啊,就是那个挨千刀的许大茂乾的!他刚被放出来,怀恨在心,这是报復!”
许大茂一听这话,气得差点从屋里跳出来。“贾张氏,你血口喷人!我许大茂再不是东西,也不至於偷块肉!”
“你没偷?你没偷谁偷了?这院里就你跟傻柱有仇!”
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他“愤怒”地一跺脚,涨红了脸,对著院里大喊:“不行!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!这贼要是不揪出来,以后咱们院里谁家还敢放东西!开会!必须开全院大会!让一大爷给评评理!”
“对!开会!”贾张氏立刻响应,跳得比谁都欢。
很快,中院里就摆开了阵势。一大爷易中海黑著脸坐在桌子后面,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一左一右,儼然一副“三堂会审”的架势。
易中海敲了敲桌子,沉声道:“大家安静!傻柱,你说说,怎么回事?”
何雨柱把事情“添油加醋”地说了一遍,强调了那块肉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,是“孝敬一大爷和聋老太太”的。
这话一出,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立场就变得鲜明起来。
而贾张氏,则彻底放飞了自我。她作为“受害者”傻柱的坚定支持者,开始了她声泪俱下的控诉。她从这块肉的重要性,引申到自家孤儿寡母的不易,再引申到院里某些人的道德败坏,把有“前科”的许大茂、爱占小便宜的阎埠贵、甚至连平时闷不吭声的几户人家都影射了一遍。
她哭得是那么伤心,那么投入,仿佛丟的不是傻柱的肉,而是她自己的棺材本。那富有节奏感的哭嚎,时而高亢,时而悲切,在四合院的上空盘旋迴盪。
何雨柱站在人群中,低著头,看似悲愤,实则袖子里的手已经悄悄地打开了收音机。
耳机里,强烈的“滋滋”声再次响起。
就是现在!
何雨柱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贾张氏和许大茂的对骂上,悄悄地转动了收音机的调频旋钮。他没有去寻找敌台的频率,而是调到了一个空白频道,然后將音量开到最大,放出了一段刺耳的、毫无规律的“沙沙”白噪音。
这股强大的杂音,通过微型耳机,被他转化为一种定向的电磁波,虽然范围极小,但足以对他附近那个潜藏的“夜鶯”电台,造成毁灭性的的干扰。
【系统提示:侦测到强信號干扰,『夜鶯』通讯协议被破坏……】
【系统提示:干扰『夜鶯』任务进度(2/3)完成。】
成了!
几乎在同一时间,院子里,秦淮茹的脸色微微一变。她似乎想上前阻止已经说嗨了的贾张氏,但贾张氏此刻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,享受著万眾瞩目的快感,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搜!必须搜!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!从许大茂家开始搜!”贾张氏振臂高呼。
“对!搜!”
院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跟著起鬨。
局势,彻底被搅成了一锅粥。
就在一大爷易中海左右为难,准备压下眾人,让大家冷静的时候,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。
一直站在贾张氏身后,被她当成“苦难道具”的棒梗,突然捂著肚子,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。他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然后“扑通”一声,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,疼得打起滚来。
“棒梗!我的心肝儿啊!”贾张氏的哭声瞬间变了调,这次是真的慌了。
全院的人都愣住了。
何雨柱的眼神却骤然一凝。他的目光,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瞬间锁定了在地上疼得抽搐的棒梗。
这小子,早不疼晚不疼,偏偏在这个时候疼?
不会是……偷吃了不乾净的东西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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