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神:我大筒木桃式,附身芙宁娜 - 第98章:战斗之后
“唔……”
一棵粗壮的树下,杰帕德手指动了动,接著神情恍惚的睁开了眼睛。
挨了这么一张掌没死,他也属实命硬。
胸口传来剧烈的闷痛感,刺激著大脑持续带来眩晕疼痛。
“呃……”
一咬牙齿,喉咙顿时涌上一股温热的感觉,接著嘴角渗出了血丝。
朦朧的看了一下周围,发现其他的银鬃铁卫全都被銬住了手脚,横七竖八的躺在自己周围。
至於那些袭击者,此刻正悠閒的围在一起烤火。
鸣人与博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了野果,冻得硬邦邦的,桃式对著地上吹了一口气,凭空生出一团火苗,接著再用查克拉扩张几下,就成了个火堆。
“那些傢伙好像醒了,弄些火过去吧,別让他们冻死了。”
舍人淡淡的说著。
此时桃式的专属坐骑,金式,他的肩膀上目前坐著的是芙寧娜。
虽然芙寧娜还有点不太习惯,但金式什么都没说,安安静静的充当座椅,毕竟这是桃式允许的。
博人从火堆旁拿了几个烧著的树枝,走到杰帕德身旁,再拿了一些捡来的乾柴把火生的旺一些。
“不想冻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烤一会火,別想著什么打打杀杀的了。”博人单手叉腰著说道,目光看著杰帕德还略带些许警惕。
这个穿著和其他银鬃铁卫不一样的傢伙身上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息,很明显是领导级別。
如果不是有大筒木在,就凭自己与鸣人还有芙寧娜的两个小跟班之一,再加上列车组的三位,想要对付这傢伙估计还要费一番手脚。
一想到这里,博人出於忍者的警惕,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杰帕德的手銬,確保这傢伙没有做什么小动作,这才放心下来。
“你们……”
杰帕德张了张嘴,意识还有些朦朧,想要说些什么,但话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“省点力气吧。”
留下这句话后,博人便转身离开。
“那些傢伙已经有人醒了,我们不去打听一下消息吗?”芙卡洛斯有些犹豫的看著杰帕德。
刚才把这傢伙从废墟里捞出来的时候,明显的感受到胸口已经完全凹陷下去了,换做普通人估计两腿一蹬就死了,但这傢伙居然凭藉意志硬生生活了下来。
甚至那个盔甲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居然带有治疗功能,正缓慢的修復伤势,倒是神奇无比。
“放心吧,他现在死不了。”
丹恆平静的说著,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上串的野果,发现柔软度差不多了,便张嘴吃了一口。
口感还行,除了有些酸之外,其他的都挺不错的,甚至还有一丝甜味。
这些野果都被丹恆隨身携带的仪器检查过了,没有毒,可以放心吃。
“好吃吗?”
一旁的三月七忍不住询问。
“有点酸,其他的都还行。”丹恆平静的说著,接著又吃了一颗。
听到他这么说,三月七这才放心下来。
“那就行,稍微酸一点咱倒是也能接受。”
说著,三月七也咬了一口。
想像中的酸味並没有出现,反倒是一种甜滋滋的感觉,不仅汁水很多,在口腔中很温暖,甚至还有一种蜜的香气。
“嗯~!!”
三月七愣了一下,很快就满脸享受。
“也没有你说的酸嘛,明明这么甜。”
“或许是你运气好。”
丹恆说著,扭头看向了星,却发现她没有吃。
“你怎么不吃?”
星摇了摇头,將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丹恆,用奇怪的语气开口:“我总感觉手里的这个东西很不对劲。”
“不对劲?”
丹恆眉头微皱了一下,接过野果串,与自己的打量了一下,外表並无任何不同。
“看起来很正常,或许是你多想了。”
说著,丹恆品尝了一口。
只一瞬间,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苦涩在口腔中爆开,接著一声轰鸣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
丹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,片刻过后才眨了眨眼睛。
“怎么样?”
三月七用手碰了碰丹恆的身体,这才发现他几乎僵直了。
“没事,很好吃。”
丹恆说著,机械般的又吃了一口,接著將其递给了星。
就在刚才,可怜的冷麵小青龙短暂的丧失了味觉。
好在星並没有吃,相信了自己银河球棒侠的直觉,以为没有烤好,又把野果串架在了火堆上。
其实这个野果准確来说基本上都是甜的,没熟才会又苦又酸,而这种野果熟和没熟长得几乎都很像。
没熟的就那几个,全被丹恆吃了。
桃式等人吃的也感觉比较甜。
过了一会,杰帕德似乎是缓过劲来了,靠著大树微微动了身体,胸口顿时传来一阵剧痛。
“呃……”
嘴角又渗出了一些血液。
身旁的一些银鬃铁卫也陆续醒来,都是满脸懵的打量著周围。
“杰帕德长官,我们这是……!!”
一位银鬃铁卫震惊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,很难想像它之前还掛在自己的腰上。
“看来我们被他们俘虏了……”
杰帕德咬紧牙关,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,导致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强了。
逐渐疼到几乎无法呼吸,面色也变得苍白。
“杰帕德长官!!”
几个伤势比较轻的银鬃铁卫见到情况不妙,顿时大惊失色,连忙蛄蛹著身体凑了过去。
伸手试探性的推了推,没有什么反应,杰帕德闭著眼睛,意识陷入了短暂的模糊状態。
这几位被嚇了一跳,由於双手被銬住,只能两手一起试探性的掀开杰帕德的胸前的装备。
顿时一些鲜血涌了出来,很明显胸口骨头受到严重的损伤,甚至很有可能伤及了內臟,搞不好就连心臟都有可能出事。
“喂!你们几个!!”
一位银鬃铁卫朝著正在烤火的几人大喊,神色格外焦急。
“怎么了?叫这么大声。”
鸣人听到声音,站起来拍拍身子,一边吃著野果串一边走了过来。
“杰帕德长官受了重伤,你们必须立刻带我们去贝洛伯格的医院!否则!否则……”
这位银鬃铁卫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否则什么?”
鸣人习惯性的掏了掏耳朵,背后站著一言不发的辉夜,压迫感极强。
“你们……”
这位银鬃铁卫一时语塞。
身旁的一位看起来较有经验的银鬃铁卫见到气氛不对,就接过了话题。
“几位,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是银鬃铁卫,也明白杰帕德长官是什么地位,如果你们能將他治好,贝洛伯格或许不会追究你们走私或者袭击银鬃铁卫的罪责,並给你们给予颁奖仪式。”
饼画的很不错,但鸣人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。
“別什么颁奖不颁奖的了,我压根就不认识啥叫背什么萝卜的,也没法带你们去医院。”
“你……!”
这位看起来比较有经验的银鬃铁卫神情一变,脸上闪过一抹怒意,但对上辉夜的眼神又变得柔软了起来。
“拜託了,请不要再开玩笑,杰帕德长官已经挺不住了。”
“我们没有开玩笑。”
关键时刻,从味觉爆炸中恢復的丹恆走了过来,双手抱胸,缓缓开口:
“我们不属於你们认知生活的这个世界,只是初来乍到而已,莫名其妙的被你们误认为了什么同伙。”
“只是你们不听我们的解释,所以出於无奈,我们只能做出適当的防卫。”
“什么意思?初来乍到是什么?”
几位银鬃铁卫皆是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覷。
自从寒潮降临,这颗星球几乎全都被冰封了起来,科技也毁掉了,经过几百年的沉淀,已经失去仰望星空的权利了。
就连自己脚下是个球都不知道。
“请不要再开玩笑了!”较有经验的银鬃铁卫重复这句话。
“这是实话,你们不信的话,我们也没有办法,反正我们又没犯什么罪,也没有什么恶意,是你们先准备对我们动手的。”三月七在一旁单手叉腰的说著,眉宇之间都带著些许无奈。
此言一出,这些银鬃铁卫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都仔细打量著几人的表情。
没有一丝说谎该有的样子,反倒都是一本正经,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?!
仔细想想,贝洛伯格曾流传过一种传说,寒潮降临之前,確实经常有天外来客来到这里,但自从寒潮降临之后,这个世界便与外界隔绝了。
“你们……说的是真的?”
“对呀。”
三月七点了点头。
在几人身后,桃式缓缓走了过来,身后跟著肩膀上坐著芙寧娜的金式。
“別逗他们了,再拖下去那个叫杰帕德的可能真就要死了。”
桃式无奈的开口,手中凝聚出一股淡绿色的查克拉光芒。
“对!杰帕德长官!!”
这几个银鬃铁卫被嚇了一跳,回头看了一眼,却发现杰帕德已经开始翻白眼了。
“都让开吧。”
桃式一挥手,小型的神罗天征给这几个碍事的银鬃铁卫都崩飞到了一边。
接著走到昏迷的杰帕德面前,绿色的光芒逐渐涌入他的胸口。
说实在的,杰帕德长得虽然很帅,但却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,这並不是容貌或者气质上的问题,而是小保底带来的痛苦。
就比如现在,离著杰帕德这么近,桃式总感觉自己如果现在抽一发小保底,那么绝对是歪的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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