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- 第79章 闻香识女人
第79章 闻香识女人
听到万春流的话。
任韶扬点点头,然后走到大瓮前,对着泡在药汤里的红袖笑道:“小叫,我又要开始煮你啦!”
红袖惨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后,大义凛然道:“不怕,不怕,这是最后一次!”
任韶扬笑道:“是啊,最后一次。”
红袖眨巴着大眼睛:“这次过后,咱们能去挖宝藏了吗?”
任韶道:“当然可以!”说罢,袍袖一拂,大金刚神力发动,大瓮底下的柴火顿时燃起。
白衣女子眉头一皱,一则惊讶白袍青年的武功,其二思考他们要去找寻哪处的宝藏:“难道是‘南天宝藏’?可这不过是江琴散播的谣言,他们也被蒙骗了吗?”
“呃~!”
药汤开始冒起了蒸汽,小叫也闷哼一声,双目紧闭,咬牙切齿,汗水刷地冒了出来。
“红袖姑娘,汤药浸泡,乃噬骨剧痛,一定要撑住!”万春流见状,连忙大叫,“任公子,您用内力护住红袖姑娘心脉。”
任韶扬沉声道:“我省得。”
万春流看到药汤已滚,便将红、三七投了进去,而后看到再度沸腾时,加了黄酒半斤。
红袖微微习惯了疼痛,此时闻着酒香,就算面色苍白,也忍不住吐槽。
“万爷爷,您卤猪蹄呢?”
万春流哈哈大笑:“红袖姑娘,这叫武火三沸,加黄酒也是为了逼出药性烈气,活血通络!”
红袖笑了笑,剧痛又一次袭来,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。
可小叫还在咬牙忍着,忍着不叫出声来。
过了盏茶功夫。
万春流大叫:“公子,是时候了,武火转文火!”
任韶扬右手扶在大瓮上,大金刚神力护着红袖,左手则骈指点在柴火上。
只听噌的一声,“剑寒”倏发,顿时火势一敛。
万春流连忙将黄芪、白术放入,而后每炷香添山泉一碗。
如此一共九次,却是为了炼出绵长补力。
此刻,药汤颜色从刚开始的金黄,变成了淡金色。
“公子,可以了。”万春流抹了把额头的热汗,“等熄火前,投入冰片、钩藤,借余温融药性入髓,最后点撒金箔即可。”
此时的屋子,温度急剧升高,白雾滚滚,万春流已经衣衫尽湿。
可任韶扬就在柴火边上,却额间无汗,白袍依旧清爽。只见他离开大瓮,抱拳道:“仰仗万大夫了!”
“公子莫要折了老夫的寿。”万春流摆手道,“而今咱们就差最后一步,莫要前功尽弃。”
任韶扬点了点头,随后就见火势越发弱小,药汤颜色也变得赤红了起来。
“可以了,放药。”万春流边说着边投冰片、钩藤,“黎公子,金粉!”
定安连忙将盅里的金粉撒了进去。
就见汤色由赤转金,同样的剧痛来袭。
小叫脸上肌肉一动,体内天怒真气自动发作,就见大瓮轰然作响,药汤眼看就要被激得冲天而起。
“公子,稳住红袖姑娘!”万春流被小叫的爆发所摄,大声叫道。
任韶扬面色凝重,扎了个马步,双手覆在大瓮之上。
说来也奇怪,原本大瓮摇晃不止,眼看要四分五裂,药汤也是翻滚不已,就要激荡起浪。
可当任韶扬双手搭在瓮边之时,所有一切异象,完全都停止了。
期间大瓮不是没再晃了几晃,可在他手下,却似蜻蜓撼柱一般,再也起不得风浪。
定安看着开心,拍手朗笑道:“瘸子,你这大金刚神力好生了得!”
任韶扬一咧嘴,可笑意还没爬上脸,猛觉手心一凉。
药汤颜色,肉眼可见从金色变成黑色。
大瓮也开始愈发冰凉。
小叫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,内里泛着淡淡青气,眉如笼烟,显然开始被寒气影响。
“公子,药汤由金转黑了,红袖姑娘必须立刻离鼎,否则寒气入髓,就要终身瘫痪!”
在万春流的呼喊声中,任韶扬早一步将红袖从大瓮中抱出。
定安大跨一步,一手握住小叫的手,火劲激发,只听“嗤”的一声,红袖湿漉漉的衣服上白气升腾,原本苍白的小脸也开始恢复了血色。
话说定安的内功浑厚无匹,火劲持续不过几个呼吸,小叫身上衣物便干爽起来。
“好内功!”
万春流招呼定安将红袖抱到床上,当下取出几枚银针,随手刺中三处穴位,出手迅疾,认穴极准。
让任韶扬也不由抚掌赞叹。
银针入体后,万春流捏住转动,不过片刻,就见三缕黑血慢慢爬上了针尾,呲了出来。
原来这银针是中空的,万春流以内力操控,将血逼了上来。
眼看那黑血变红,万春流终于露出大大的笑脸,收针道:“泄去血气里的药毒,寒气也跟着出来了,好好休息一个月,补补亏空的元气就可以了。”
任韶扬看着已经熟睡的小叫,看着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,心中欣喜不已。
拉着定安,对万春流长鞠一躬:“万大夫,小叫治病艰难,若是没有你,绝难有此成功,请受韶扬一拜!”
定安也连忙道:“请受定安一拜!”
“任公子,黎公子,你俩折煞我啦!”万春流吓了一大跳,连忙上前扶起二人,“为红袖姑娘治病,本就是老朽应该做的,何必谢我?”
任韶扬起身,笑道:“三步走,第一步既然已经走得个虎虎生风,接下来,就要开始第二步了。”
定安好奇道:“瘸子,你要带小叫去哪学‘移穴大法’?”
任韶扬拿来卷被子,盖在红袖身上,临走前给她掖了掖被角,起身时,看了眼定安。
“等我合计合计,到时候咱们去挖宝藏。”
——
为小叫泡完药浴时,天色已暗下,恶人谷中一片静谧。
除了天穹的孤月洒下一片惨白的月光,四下里漆黑一片。
在谷内正东面的小山坡上,有一座八角小亭。
这座小亭建在一块巨岩上,亭角飞出悬崖,好似飞燕展翅。
亭中有石桌,石椅。
任韶扬来到凉亭的石椅坐下,掏出一壶酒。
两只杯子。
笑了笑,便手托一只酒杯,浅酌独饮。
如此喝了七八杯酒。
任韶扬望着前方的漆黑,剑眉一挑:“阁下还不出来么?都快喝光了。”
“哟,早就发现了么?”
一道娇俏的女声传来。
这声音灵巧、活泼,仿佛带着种天真的稚气。
但在这黑夜里,骤然听得这种语声,却更令人吃惊。
随后就见一个女子倏现,白衣胜雪襟带飘飘,面上戴着个木头雕成的面具。
如此忽然出现在黑夜里,看来就像是自地底升起的幽灵。
任韶扬看了看四周,举杯敬她:“就只有二宫主一个人来么?”
这个女子语气淡漠道:“听你的话,似乎认得我?”
任韶扬一饮而尽:“移宫怜星宫主,天下谁人不识得?”
“说的真好听啊。”
只听一声轻笑,微风吹过,远在数丈处的人影,忽然到了面前。
就见怜星摇柳扶风般坐了下来,仪态无懈可击,就算看不到脸庞,也觉得美不胜收。
“想不到甫一出现在昆仑的‘屠夫’,口才倒是很不错,很会奉承人。”
任韶扬拱了拱手:“说实话,我并非通过眼睛认出二宫主的。”
“哦?”怜星戴着那木质面具,感兴趣的靠近,“不靠眼睛,靠什么?”
任韶扬斟一杯酒,徐徐饮尽:“闻香识女人。”
“呵~!”怜星看他一眼,冷笑道,“淫贼的本事,有什么可自矜的?”
“你可错怪我了。”任韶扬哈哈一笑,“任某的意思,是你脸上的沉香木面具,幽香袭人,便是在几丈之外都可以嗅到。”
怜星笑了声,俏声说道:“你想我摘下面具?”
任韶扬为她斟了杯酒送上:“任某想请怜星宫主喝一杯。”
怜星一愣,随后轻笑道:“该说你胆子大,还是说你真不怕死?”
任韶扬淡淡说道:“自打我武功有成,洞彻大千之后。怕这个字,似乎就很少出现了。”
“好个任韶扬!”怜星嫣然笑道,“本宫一直好奇小鱼儿所碰到的那个绝顶高手是什么样的人。今日一见,却是狂傲至极。至少嘴皮子功夫,是真的绝顶。”
任韶扬一手杵着下巴,俊脸微微靠近,明亮的眼睛直视怜星。
“你下午就一直在房顶偷看,难道对任某还不了解?”
怜星面色大变:“你早就发现了?什么时候?”
任韶扬笑道:“你刚来的时候。”
怜星问道:“既然发现了本宫,为何不出手?”
“不需要。”任韶扬摇了摇头,“我观二宫主没有杀意,便不做理会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!”怜星语带讥讽,“任韶扬,你是不是很得意?天下无人放在眼里的这股劲儿,不输于我姊姊。”
“邀月么?”任韶扬眉头一轩,“闻名已久。”
“住口!”怜星突然挺直了身子,笑意不见,冷冷道,“我姊姊的大名,也是你叫得的么?”
“名字不就是叫的吗?”任韶扬面露嘲笑,“难道不叫她邀月,要叫阿猫阿狗?”
陡然听到任韶扬这惊世骇俗的话语,怜星沉默了。
半响,只听“啪啪啪”掌声响起。
“好胆量,够狂傲!”怜星抚掌微笑,声音愈发柔和,“任韶扬,你不是想请我喝酒吗?”
任韶扬杵着下巴笑道:“我请你喝酒,是给你面子。同样,也是希望你给我面子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怜星突然大笑,而后笑容遽然收敛,冷冷道:“你若是在我手上逃得性命,我就摘了面具,陪你喝一杯!”
任韶扬摇摇头:“你说反了。”
“什么?”怜星皱眉不解。
任韶扬俊脸又靠近点,幽幽道:“是你在我手上逃得性命,才配喝这杯酒。”
怜星大怒,猛地出掌!
“狂妄!”
——
ps:晚安,么么哒!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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